()不是安昕昕一出院就想这样!
要知道她是被闹得走投无路,现如今才不得不出现在顾家大门口等人给她开门。【高品质更新】
“顾彦风,你给我出来!”在叫了无数遍香姨和贝尔都无人现身后,她又不得不扯开了喉咙叫起了顾彦风的名字。
在经过漫长、漫长还是漫长的等待之后,安昕昕听到二楼窗户有人探出头了,远远望去那个男子有点像顾彦风,却谈不上神似,怪哉!
很快,铁门缓缓移动起来,安昕昕抚着干燥难耐的喉咙冲进了顾家大门直冲二楼,发出嘶哑的声音寻找顾彦风的踪影。
“找得我这么急?”男子从窗户边缓缓走到楼梯口,俯视着气急败坏的安昕昕,没想到他的声音比安昕昕还要沙哑,还要粗糙。
安昕昕好奇地一抬头,不禁愣住了。
眼前这个人分明是顾彦风,可又完全不是平日里的顾彦风,一身睡衣的他没了生龙活虎的冲劲,肃杀且能透析一切的眼神不再犀利,英气勃发的脸上满是胡渣,头发凌乱枯燥,疲倦、虚弱无一不充斥着他全身,仿佛随时将从楼梯上倒身而下,安昕昕不再吭声,而是加快了步子走到他面前。
“你来是为了摩尔信托的事吧?”虽然顾彦风难受得不愿开口,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在安昕昕面前保持清醒。
“你知道就好。”安昕昕有些不知如何应对,看着他转身拖着步子缓缓走向自己的卧室,有些犹豫不前。
“事情基本已办妥,你还有何不满意?”
“顾奇人我发现你这话很搞笑哎,什么叫办妥什么叫我还有什么不满意?”安昕昕只稍稍加快了两步转而来到顾彦风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这是我的公司,我才是浦华皇家银行的董事长,可是我竟然对此事一无所知,才不过七、八天的时间,无端端浦华名下又收购了一家信托公司。”
“这不挺好么?”顾彦风说着径直穿过安昕昕横伸的手臂,无力与她争吵。
“不好。”安昕昕脱口而出,却见顾彦风又顾自向前挪着步子,对她完全是爱理不理的样子,这场景很熟悉,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就是那么一副拽样,但是安昕昕已记不清是何时开始,他对自己的态度突然有了转变,直到最近她才开始接受他对自己这莫名的友好,可随之而来的各种协助与援手依旧令她有些措手与不安。
“反正收购一事已定,不必多说,回去睡觉了,你请自便。”顾彦风说完,软棉棉地抬起右手向安昕昕挥了挥,就拐弯进了卧房。
“死相,这是失恋了吗?”安昕昕望着他的背影好一阵沉思,最后决定跟进去一瞧究竟,今天从大清早就开始各种寻找顾彦风的下落,打电话到其办公室被告知他休假没上班,打他家里电话又一直无人接听,这才迫不得已找到了这里,谁料又被他一个人撂在这儿。
不行,这样太没效率了,简直白白耗费了她一上午的时间,怎么着也得做点有意义的事,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再谈论他偷偷摸摸串通了阿泰和邢伯伯将摩尔信托收购之事,而且就像他刚才所说的结局已定,她今天来此也不过是想要将其缘由弄个明白而已。
既然他不愿谈论这枯燥乏味的工作,那她就去跟他谈谈感情的事吧,所谓感情自然是顾彦风与舒静予两人之间的这点事,自住院的第一夜起,安昕昕就越来越觉得静予有些不对劲,不仅是她对别人的各种计较与针峰相对,而且她更担心的是引起静予产生这种变化的心理症结还有萧恩的这种处处维护与坦然……
虽然对于不堪旧事安昕昕依旧有些耿耿于怀,但她却无法想象静予失去顾彦风会怎样,以及今后两人一旦成亲,顾彦风若是在外拈花惹草,那静予又该怎么办呢,好歹得提醒他一下注意自己的德行才是,而且话说回来,安昕昕觉得顾彦风能娶到静予这么好的女子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就这么失去静予的话也着实替他惋惜。
“傻瓜,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安昕昕嘟囔一句,推开房门跟了进去,“怎么把温度开得这么高呀,快闷死人了。”
安昕昕拿手扇了扇,低头看见顾彦风抱着被子蒙头大睡,这是嗑了安眠药还是怎么了,安昕昕走近床边,小心地掀起一角说道:“快别蒙着了,把脸都憋红了,是不是跟静予吵嘴了,我帮你呗。”
“不是。”
“那是怎么了?”
“我难受。”
“发生了什么事?”难道顾彦风已经发现萧恩在追求静予,而静予似乎对他也越来越有好感,也难道了,两人时常走得这么近,又是青梅竹马,前段时间还差点上演同生死、共患难,不离不弃的悲情剧。
“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安昕昕的声音越来越轻,她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还企图想要劝解这顽固不化的顾彦风呢。
“渴,我想喝水。”
“自己起来倒呗,这样躺着还能喝到水啊?”
“倒杯热水给我。”
“我不倒,哎呀别睡了,快起来吧,有这闲功夫躺在家里,还不如找静予出去约会呢。”安昕昕说着,扯住被角用力往上一掀,熏人的暖风四处涌来,“空调真难受。”
“我病了。”顾彦风不得不呻吟了一声,若等安昕昕自个儿发现,恐怕自己早已被她折腾死了,于是索性大方地昂起头道,“你摸摸。”
“哦。”安昕昕一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另一只手一碰到顾彦风的额头就闪电般缩了回来:“怎么这么烫啊,不行不行,我们马上去医院!”
“不去。”顾彦风抢过被子重又盖在身上,“我才不去医院。”
“跟个小孩子似的……”安昕昕没办法,只好往杯中倒满热水放在他床头哄道,“水还有点烫等会再喝,我现在去给你取点冰块敷一下。”
等安昕昕从浴室里取来毛巾,又从楼下冰箱里捧上来一大桶冰块来到卧房时,顾彦风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是他的脸上越来越烧。
“赶紧得给他敷上冰块了,快烧成猪头了。”安昕昕夹了几粒冰块包在毛巾里置于顾彦风额上,“好像在冒冷汗,这么严重都不肯去医院,倒是一点点小事就喜欢把人家往医院里边送。”
安昕昕不禁想起刚认识他的时候,几乎每次遇到他自己就会犯胃病,记得还在S市的那天,他和阿泰突然出现在沙亿投行会议,他连会议都未参加,直接把她送往了医院,还有那事发生之后的第二天他们相遇在飞机上,她又不争气地吐了一路,顾彦风拍着她的背,监督她吃药时的那种严厉和认真……
“看在你大病的份上,贫道就勉为其难好生照料你一会吧。”安昕昕从包里取出手机准备告诉助理自己暂时不回办公室了,一边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香姨和贝尔跑哪去了?”
“这什么东西?”顾彦风嘟囔着甩掉了额头的毛巾,冰块瞬间从毛巾里钻了出来,滑落在顾彦风的脖子与胸口上,冻得他直喊冷!
安昕昕急忙又扔下手机把冰块一粒粒挑出来,对半睡半醒的顾彦风说道:“你乖乖的别乱动,冰块敷一会热度才会下去,你知不知道家里的药箱放在哪儿,我给你找点药吃吃。”
“我从来不吃药。”
“好吧,好吧,香姨去哪儿了,要不要我叫静予过来陪你?”安昕昕不是不知道顾彦风有多顽固,也不便多劝。
“她昨天带着贝尔回老家去住两天,不要叫她。”
安昕昕叹了一口气,不是没听香姨说过顾彦风这个人别看外表多么凌厉强势,在家在香姨面前一直就是个小孩子,看来她说得没错,拥有再强大内心的男人也需要被人照顾和关怀吧?
“乖,好好睡吧。”安昕昕重新替他敷上冰块,又走进卫生间取来一条毛巾,用温水打湿了替他擦汗。
睡衣的扣子自然地松开了两粒钮扣,在擦过颈勃的时候,安昕昕的手轻轻抬起,迟疑着是否应该继续。
“怎么停了,粘乎乎好难受。”顾彦风不满地催了一声,还把衣扣又解开了,“继续吧……”
原以为他早已睡熟的安昕昕猛地吓得一跳,羞得急忙转过脸去,仍然停在半空中的手被顾彦风的手抓住了覆在他滚烫的胸口上。
“啊,你别抓着我的手啦。”安昕昕低吟。
“你过来。”顾彦风松开她的手,声音低沉。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冰块融化有水流下来了?”
“再凑近些。”如果说刚才那声“你过来”如命令式般不可违抗,那现在这话更像是种魔力般引诱安昕昕好奇地探过了头去。
一双大手忽然绕过手臂两侧紧紧抱住了她,滚烫干燥的双唇霸道地欺上了安昕昕微张的双唇,尽情吮吸着她湿润绵软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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