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家丁的解释,我们被引到了一处周边为庭院,中间为绿色园林的院子里,随着深入,这院子的布局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小桥流水间,峰回路转,四处长满了绿草、鲜花,一片生机盎然。走廊假山错落有致,樱桃树、桃树、梨总是与假山相映相成,小溪绕着假山而流转。好一个曲径通幽处,庭院花木深啊!让人不得不叹惜:小桥流水人家,断肠人在天涯。而我就好似那断肠之人,都不知道自己心中爱的那人是谁?
只是这庭院的酒香浓郁压过了淡淡花香,也勾起了我之前刚刚平息的酒虫儿,那虫儿被唤醒了,在心里蠢蠢令人欲动。我随着酒香味儿找去,才发现原来假山旁边有一根根竹相接的管子流出的清亮透明水,缓缓流入到了小溪里,而你不仔细看那小溪,你不会发现小溪底也是用青竹片铺成的,而水就这样细细涓涓流入进去,再配上竹片青青的溪底,就是一条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溪,谁会想到这却是一条酒溪,里面流着是杜康美酒。
风吹过时,红白花瓣飞舞,几瓣花朵儿飘落在水面,随着水打转而前行,我们就随着溪流而上,途中的美景美不胜收,但是也无心欣赏,只想快点到目的地,早早品尝这杜康美酒,让人大醉之后,可以暂时忘却突然而至的思乡之情。可是世间诸多的美好愿望,总是不能马上如愿以偿。
刚刚进入一大片花林间时,就听一位家丁上前来报:
“三位贵宾请留步,我家主子有请。”
就随其带领而进入左侧的客房,进入客厅,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正端座在正厅前,其背后的屏风绣着大大的古篆字体,旁边有许多的其他字体,我只认得一种:夏篆,其他几种似甲骨文又不似。
而其正端起一个精致的木茶杯,在品着茶水,而堂下是一个将领的模样正半跪着正在说事:
“报告主子!属下已经将之前拦截主子轿子的那些贼人们给抓住了,其中只有一人得逃。”
“哦,依你的功夫还有人从你眼皮下逃跑?”
“属下有罪,请主子责罚!那逃跑之人可能是他们这次带队的,武功不在属下之下,再加上属下大意才让其有机可逃。”
“好了,起来吧!既然与你不相上下,你又有何罪之有呢?审了没有?可有交待是谁主使?”
“报告主子,都没有开**待,其他都已服毒身亡,幸发现得早还有三人存活。请示主子怎么处理?”
“还是老规矩,不可留活口,不能把此地位置泄露,你可明白?对了,你可还有其他发现?”
“是的,小的明白!这个,您看看!”
说着,那将领拿出一个用黄布绣的某种黑色花纹徽章,上面有一个字,上面因浸满了血字而模糊不清。
“属下认为,这黄色布只有一家可用,且这徽章虽已被血溅模糊不清,但还是能认个大概。所以属下大胆推断为-----“
那将领话还未说完,就被年轻俊男给举手给打住了,然后就听见他给手下说:
“好了,本王都清楚了,你下去吧。“
“诺!“
那位将领受命起身后看见我们,给我们抱拳作揖三次以示见礼,然后才转身离去。
“哈哈,本王刚刚处理点军务,对贵客怠慢了,请多多体谅哈!“
说完就抱拳给我们三人见礼,我们三人也依次给了回礼,就坐后也礼貌寒宣以示感谢本次的邀请。
“本王还要代本王未过门的二夫人给三位道个歉,让三位客人受惊了。”
“哪儿,哪儿,不是贵夫人的错,谁也不知道半路会被截杀啊!”
“这个虽是大实话,但是本王何德何能?却让贵人代受过!他们原本就是冲着我那轿子而来的,让贵人们受了惊。本王心里自己不好受,罪过啊之罪过!请各位再次小王一拜!”
说完后,也不顾我们的拒绝而认真地抱拳一拜。让我们反而不好意思了,而迹兄却似想起了什么,而无辜问道:
“为什么当我们是贵客呢?”
“这从何说起呢?本王先自我介绍一下:本王姓姒,名少康,是原夏后氏。而杜康酒也是本王所造,大家都称本王为”酒王“,但却不知道本王是真正的夏朝前王遗腹子,所以才被当朝的浇帝所忌而派人来除之后快。”
“将这些秘密告之我们三人,不怕我们三人是敌人?”
“哈哈,当然不怕了。至于为什么?本王想要在这儿卖个关子了!只是本王的身份还没有正式公开,还望各位帮忙保密“
“报!总管让小的来给小主子通报一下,酒会已准备好了,而各家分会的舵把子已经到了,还有相邀的各位英雄好汉也已入席,只等主子与三位贵客到位。”
“好!去与总管大人说一声,小王马上到。”
于是我们又随两名随从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面,说是空旷是相比之前的林木庭院而言的,一个大亭子里摆满两排石桌子,桌上摆满了果珍佳肴,中间一张长桌可以坐四人的可能是主人之位,两边紧挨主人位的席坐应该是贵宾位,而亭子外面也是两排桌子,只是这桌子是围着一个池子而摆,随着池子上去是溪流,而随着溪流两边而摆也是石桌子,而桌上的酒樽也是石头的,一般老百姓家里用的是木制品,而贵族与皇家都用的是石制品或是青铜用品,但是为了显摆,好多富贵家族也都与皇家看齐而使用青铜器。看来少康为了出了储备青铜,打造兵器,连酒杯都能省去,足见其精明能干,深谋远虑。
我们三人找了一个大池子边的位置就坐,而随从却惊恐地跑过来,给我们解释:我们的坐位应在亭子里面的主子旁边。而沧海兄却用手举起来坚决地表示就坐在此处。而随从一副打了霜的焉茄子,表情带着请求,手不停地作揖,生怕是他怠慢了才让我们要坐这里的,沧海兄忙又用好言相告,说是喜欢这里的气氛才选的这里。这时随从没有办法了,才不甘心地上前报于主子,回来后喜笑言开的说:
“主子说,尊贵的客人喜欢坐这里,就坐这里。并祝酒会快乐!”
说完后用了一个长长的竹摇子,从池子里舀出了满满的酒灌入了一个土烧制的酒缶中,如此这番,每桌前有个赤脚女家奴前来把灌满酒的缶用头顶着带到桌上摆好,并摆在同一个位置,明显是训练有序。
这位随从正灌得起劲时,而一位年长女奴上前来给随从见了一个礼,仿佛在对不懂事的小辈怪责道:
“随长从,这怎么行得,这应该是奴家的份类事。”
而随从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还是不停地忙着舀酒往缶里灌。而那嫫嫫却把手一招,马上一位身着绿色上衣裙的姑娘款款而来,头发如本朝的发髻一样,满头梳着小辫,只是有区别的是把已辫好头发,在左右两边挽了双髻。髻上用彩色布条缠着,到是不失灵动秀雅。她走到随从的跟前,轻轻低身作了个女儿揖,并笑脸盈盈地说:
“让奴卑夏兰替了随长从,长从应该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吧?”
声音婉转甜美,声线又细,又是替对方着想,不由不让人想拉近与她的关系,觉得有这样的可人儿服务也不错。而一直忙着的随从这时才抬起头来,还没来得及看夏兰,却看到了嫫嫫,忙抱拳说道:
“哦,没事,这儿就由我来亲自服侍吧,不好让嫫嫫费心。再说主子也说了,就让我在此地给这几位贵客伺候着。”
说完还低身行了一礼,而老嫫嫫也没有坚持,也没有再怪他,而是理解地笑了笑,然后带着绿色婢女去了其他桌子,而那位婢女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刚刚她无意瞧了一瞧发现这桌三位都是青年男俊,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份连主子都看重,一定不简单,如果被他们中一人看重,那不是能跃上枝头变凤凰了吗?她慢慢腾腾跟在嫫嫫身后走着,嫫嫫都是过来人,哪儿有不清楚这小蹄子的想法的,于是转头用眼一瞪,然后就继续往前走了。那婢女一看嫫嫫严厉的眼神,心里知道心思被看穿了,也不敢造次。
随从说完看着两人身影,伸了伸舌头,开玩笑,这嫫嫫虽说身份与他一样都是为奴,但人家那可是主子娘亲的陪嫁闺奴,而且也算是半个乳娘,听说主子小时候特别能吃,还抢了嫫嫫儿的奶吃。后来在逃亡的路上,嫫嫫为了救主子,都牺牲了自己的亲儿,才让主子得以保全。这种救命之恩就是报一辈也报不完啊,所以嫫嫫在府中地位只在主子之下,但是嫫嫫从不侍宠而骄,也不仗势欺人,该她做的事一样都不拉下,总管之位虽不是她,但是她的话可比总管威严,更何况她真地不邀功争宠,只是帮忙把府里的婢女调教地比宫里的婢女都规范,为主子省了许多心,所以也只有此府中没有婢女爬主人床,想近入主人身边那更不可能。这些手段及为人处事,怎不叫人生敬意呢?再说他也真是把嫫嫫当做娘亲一样对待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