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刻无疑是最煎熬和漫长的,更可况等待的是对自己不同一般的人或者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术室外空气压抑的几乎使人窒息。
夜子宸步伐凌乱的徘徊在门外,反复纠缠的手指体现出了他内心的不安,目光时不时的向手术室看去。
吱呦~
手术室的大门缓缓的从里向外推开,老者抱着白狗从手术室里慢慢走了出来。
一心关注白狗安危的夜子宸一眼就看见白狗的脑袋上缠的那一圈厚厚的纱布,夜子宸的心咯噔一下。
老者把白狗交给夜子宸,宽慰道
“你不用担心,你的狗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安心静养一段时间即可,休养的期间切记不要碰水。”
夜子宸小心接过白狗,动作无比轻柔的把它抱在怀里,可能连他都没有察觉自己的手由于紧张在微微颤抖着。
白狗呼吸绵长的躺在自己怀里,身体也恢复了正常的体温,只是现在还在昏睡着,夜子宸心想应该是麻药的药力还没过。
夜子宸抚顺着白狗的毛发,眼中饱含着疼惜。它对自己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异似朋友,更似亲人。
“多谢医生!多谢医生!之前多有冒犯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夜子宸满怀感激的对着老者鞠了一个躬。
老者捋着胡子欣慰的笑道
“不打紧,老夫也不是那小肚鸡肠的人,回去之后好好待它便好!”
“那么请问医生,我的狗受的什么伤,为什么会如此严重?”
老者微微一怔
“呃这个啊,你的狗脑袋收了巨大的撞击,造成淤血堵塞,压迫神经,所以它的伤才如此严重。嗯就是这样。”
老者随即胡乱编了个理由告诉夜子宸,其实真正的原因是灵力一时间耗损过度,造成的暂时昏迷而已。
那头上的纱布也是为了配合病因才故意缠上的,其实里面一点儿伤都没有。
撞击……
其实夜子宸心里一直想不通,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坐的出租车从桥上掉进了河里,可是为什么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在岸边?
白狗又是什么时候受的伤,而且那司机师傅自醒来就没有看见过他,他又去哪里了。
这中间一定有事我不知道,救我的人又是谁?
等等一系列谜团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