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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开学前发生的事(1 / 1)

()暑假也真够漫长的。

我不只一次想到了开学。而开学又有什么好?不要误会,我不是怕课程多,而是怕课程不多的时候自己找不到事情做。上网?发呆?

可能也会比上次好,我想。

上次**的时候,全校封闭,课程又很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们根本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学校的电子阅览室天天都是爆满,可能学校也因此而赚了不少money。有些人找不到事情做干脆就跑到教室去上自习。一时间,平时没上课的教室里也没几个空闲的位置。当然,学校封闭也“玉成”了不知多少对大学恋人,真后悔当初没有去找几个(怎么我一想就是‘几个’)。哦,不。似我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来说,早期的孤独是一种必然的过程。可能这种人的一生也是一个“悲剧”。因为没几个女子会懂得欣赏......

无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拿自己开涮,那涮久了,也就没多大意思了。于是又品评起金庸古龙如何如何写小说,却发觉他们的作品中很多地方都有着雷同和重复。最后下定决心,抱一叠纸到教室,开始了我的武侠创作生涯。

当然,那次写得也没多少,故未敢发表,否则我真可能成为一代‘侠客’......

小金鱼离开后,暑假的日子又恢复到原先那样平静。一天一天地过,一时一时地过,一分一分地过,一秒一秒地过......

“上网也会无聊?”

这是我印象之中她说过的最深刻的一句话。

是啊!

看我又不聊天,因为我和好友已聊得没了语言;又不打网络游戏,因为我觉得那个又浪费钱又浪费时间。我只下载些免费软件电影之类的,保证我的媒体盘和软件盘中东西比较新而已。现在我确实找不到其它有什么好玩的了。

或者我可以像她一样,上网逗人、哄人!

切!

我还没这么无聊!

这些都是小女孩的把戏,岂是我这等如此‘酷’的人所玩的呢?再说这方面我又不擅长,我总不可能学习她吧!

日本车田正美在90年代出了一套《圣斗士星失》,我好象到了现在还受那套漫画的影响。虽然回转过去看我觉得非常弱智,尤其是那声‘天马流星拳’,听来都想吐。但那上面有句话我现在都还记得非常清楚:不要对一个圣斗士连续两次使用相同的招式。那些网上的人又不是真的很白痴,相同的当会上两次吗?

虽然我不敢保证他们(这是用‘他们’而不是用‘她们’或是‘他们和她们’)过去是否被人逗过,但是在网上这么长时间,可能也该听说过嘛。

当然,刚才说到《圣斗士星失》,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没留下。毕竟这部漫画还是宣传了一种叫做‘黄金十二宫’的文化。曾经有一段时间,结交一个异性朋友很容易,只需要让对方明白你的星座和他或她的星座相配或是相斥。认识一个人也是这样。但是那时候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星座就会很不正常了。

当时为了赶上这股风,我特意翻开了所谓的‘星座年运表’,将自己对号入座。

“十二月三十日,魔羯(山羊)座。在异性方面,金牛、处女.......天生绝配,.......天生相斥。”

当时就是这么疯狂,现在没那么好的闲心了:都这么大,还关注那无聊的事情干什么?

而现在正是这种情况:大事干不了,正事有没得干,无聊的事又不屑于干。

于是,我又一次机械性地打开电脑,看眼前的花花绿绿晃来晃去。晃到最后,我也被晃烦了,于是关闭了所有的网页,只留下qq和正在下载的电影。转过身,翻开自己珍藏的一套《三国演义》电视影碟,通过cd—rom光驱在电脑上播放。

“速度还不错,同时处理这么多任务都还这么快。我的电脑还真够彪悍。”

说起电脑,我又有些后悔了。

当初买电脑的时候配置是:赛扬41.7g的cpu,hy现代128mddr266的内存,精英i845d的主板。买来后觉得处理器速度太慢,再加上那几天对电脑几近疯狂,便拉上我的好友林唯——另一个疯狂的电脑迷。一起到电脑城,升级到新的配置:AmdAthlonxp2500+的cpu(据说是一块超频极品,但是我从来没有试验过),金邦千禧条256mddr400的内存(电脑城的说终身质保,我怀疑其是否值得),承启nforce2ultrA400的主板(双通道的哦),顿时觉得比原来快多了。再加上买电脑时js在那里吹嘘,我的这块cpu可以超频到3200+(没试过,不知道,万一烧坏我找谁),我的内存条终身质保(这配件根本就不容易坏),就这样简直是绝配,哈哈哈哈......

我于是买了回来,感觉好了几天,虽然花了我1100大洋,但也还是觉得值:钱这东西不用怎么能体现其价值,花钱买高兴,值!而时间久了,却也有些后悔:当初只升级内存条就行了,何必再花这么多?再说,双通道的主板我怎么只买了一根内存条。

但买也买了,钱也花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后悔当然无济于事。就只有到处找当前这台电脑的好处。比如:处理器速度快啊,性价比高啊,在网络上拍名多少拉(其实这最后一项拍名还是很靠后,但我还是感觉到满足:毕竟在知名网站上还能排上名次,而且还不是最后),还可以有多么大的升级空间......

是不是觉得我很罗嗦。无聊到了这种程度,不在其它方面表现一下岂不是太郁闷了自己。

其实我也时常这样认为。

回到眼前,我还在看《三国演义》。

“这次是该第几集了?”我自顾自想着。我这个假期没事就看《三国演义》,也怪够无聊的。

“提醒——”正看着电视剧的我听到了这莫名的系统传来的声音。

会是谁?现在才上网。

我有这种想法,只是因为我的那些经常在一起交往的朋友在家都和我一样是包月上网,因此绝对不会存在现在才上网的事情。因为那些人和我一样,上网必然先挂上qq。

我不由得看了一下好友栏。

“啊,是她!”

屏幕上‘一条游泳的鱼’正在变化着颜色。

“你在家还是在外面。”我有些迫不及待地问。

“在家就好了,我不用现在才上网,我会一天到晚都挂上qq的。”

这样真的有意义吗?

“那你现在在哪里?”

我事后才发觉我的这句话是废话:不在家当然是在外面。不是网吧就是在朋友家里,这关我什么事。但字已发出,不可收回。问问也好!

“看我的ip啊!”

“看不见。”

“哦,我是隐身的。这下你总该看见了嘛。”

“你确实是在网吧?”

“是啊,怎么?”

“你怎么不来我家,我正一个人上得无聊!”

“不太方便吧!”

“什么方不方便的。你反正都知道地址了,直接来就是了。”

“这次是陪我朋友来上网。”(她在网上是这么说的,而后来的一次,我问了相同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却是‘你没有邀请我’,我才开始发觉女生说话有时是不能全信的,而且女生的脸皮比男生要薄得多。)

“哦,是这样。那你上网一般怎么玩?”

我也觉得这句话有些多余,似乎像她这种女孩子上网是应该娱乐的居多。

“我在和好友聊天,对方好久没上线了。”

哦,是吗?她天天都上网居然有碰不见的好友?

我方才本来是在看《三国演义》的,但这样和她聊起来,刚才的情节早已忘得一干二净。遂把播放器关了,视觉效果顿时好了很多,屏幕立即清爽了。

“是这样啊!那好,你现在有什么事没有?”

“没有,你有什么事吗?”

“通过qq放两首歌给你欣赏一下?”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可能是觉得对方前一天还在自己家,现在和她聊起来,该聊的差不多在前一天都见识过了,现在再聊不过是一问一答,简单的重复。

“好啊,反正我在这里一直打字也怪闷的,放首歌来听听。”

“这一首如何,戴佩妮的‘街角的祝福’。”我点开播放列表,开始询问对方的意见。

“还没听怎么知道?”

我想来也对,还没播放就问感觉如何,似乎有点不着边。

音箱中响起动人的旋律,我觉得作为popmusic能让人有这种舒缓的感觉,应该算是不错的了。

一遍放完,系统又自动开始重复。我才按下了退出的图表。

“感觉如何?”我还是那么急着想等待对方的反应。

“还可以,就是网速慢了点,播放得断断续续的。”

从对方的字里行间中,我看出她、对这首歌并不是太感冒,心中很是不快,但又不好表现出来。于是又打下一排字。

“刚才那首并不是我觉得最好听的。”

“那么你觉得最好听的是哪首?”

“你看过央视的《天龙八部》吗?”

“没看过,看过香港97年版的,觉得好看。但是央视的武侠向来评价不怎么样。”

“那太遗憾了,这次央视拍得不错,网上评价相当好。”

“!!!!????”

“是真的,没骗你。尤其是那首谢雨欣的‘仰望’,网上的评价是‘谢雨欣力压王菲’。”

“是吗?如果你有那就放来听听。”

我在媒体盘中寻找,再次按下了播放的按钮。

这首歌我确实百听不厌:

“阳光下闪烁的那颗星

有了你我才能看得清

睁开眼睛我触摸到光明

没有你我宁愿长眠不醒

只要有你在我的视线里

我可以穿越于天地

仰望着你总是无法自禁

吸进你呼出的气

才能维持住我的生命

脱离了母体

就是为了寻找你

没有你我不想要我自己

在你怀里成长

在你怀里死去

这就是我选择的宿命。”

一曲放完,我又一次陶醉,却没有回来。

“你有新的消息——”

qq信息的声音才使我清醒。

“真好听,下次再到你家去听。”

“怎么?你要下了?”

“我要回去了,886。”

那熟悉的头像又一次变暗。

接下来的几天,似乎天天都看见小金鱼在网上,而每次问她,得到的答案好象都是‘陪朋友’。我也不由得纳闷:难道你的朋友这么空虚寂寞无助,需要你天天都陪在一起吗?

我和她之间,似乎言语已在第一天内说尽,于是一见她上网,我就通过qq放歌给她听。至今为止,已经记不清当时播放的是些什么,只记得每次她都要听那首《仰望》。而每次下线前又总是说下次到你家再听。

哎,真搞不懂女孩一天究竟一天都在想些什么,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何必拖得那么久?

时光就如此飞逝,想遮掩一下况且不能,而我现在根本就没想过要去遮掩或是阻止。

无聊的时候,我也经常在想,我的一生是否就这样度过:碌碌无为,平平庸庸,无聊的一生。但我每次都会发觉自己与他人不同,故而常自引用屈原的:“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来予以自嘲。毕竟,我自认为与一般人不同的地方太多了:我一不抽烟,二不经常喝酒,三不赌博,四不干任何损害自己身体和精神的事情,比如网络游戏。不抽烟容易理解,这不经常喝酒指我是恰到好处,却又容易让人误会:经常,何谓经常?因为在我的印象当中,中国文化中酒文化占了绝大部分。古有‘举杯邀明月’,今日却也有酒鬼酒仙。我于是就很诧异,妄加揣测:为什么只有酒仙酒鬼,说到其它东西时,比如烟嘛,就只有烟鬼而没有烟仙,说到赌也只有赌鬼没有赌仙。由此看来,酒并不是什么很低俗的东西,却依然有一分飘逸动人。李白自有‘斗酒诗百篇’,而对于我来说,喝酒以后话会特别多,精神也会特别好,而且从来就没醉过。或许有人会说,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十足的酒鬼我都不信。嘿嘿,那么你就理解错了,这就是我解释‘不经常’这三个字的原因。可能按程度来说,应该是‘很不经常’才对,但是这样说起来语句就很不通顺了。要知道这‘很不经常’是怎么回事,那我就可以这样说:自从法定可以喝酒的年龄算起,我几乎半年才喝一次。奇就奇在我从来都没喝醉过,故而有时间来品味。那啤酒对我来说有个铁锈的味道,如果淡一点,喝着就像白开水。白酒就不一样,从口开始就像是一团火,一直烧到胃,给人以热血沸腾的感觉。

每次看人喝得酩酊大醉,我就在想:其实这又何必,喝个尽兴就好,何必非要‘一醉方休’。同时我心中自然也涌起了不知名的一种想法:还好我从来就没有醉过。真不知道这是应该高兴还是遗憾。

可能醉也有醉的欢乐。

希腊神话中的酒神不就是欢乐之神吗?

可惜这种欢乐我这一生都可能体会不到了。

唉,管他,趁暑假还剩这么几天,约几个耍得好的出来喝酒。

这就是我在暑假最后几天最真实的想法。

漫长啊,漫长啊。

坐在电脑桌前的我居然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真的好想有个人打电话来。”

说来也真凑巧,当我某一个下午无意间这么想的时候,一个电话真的就来了。

“嘟——嘟——”电话声音响起。

“喂,”接起电话的我,明显有点有气无力。

“请帮我找一下杨然,”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就是,什么事?”

听出电话那头是小金鱼的声音,我马上来了点精神。

“许露的电脑又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嘛?”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是上不了网。”

“我想想,究竟是什么方面的问题。”

“你来看看嘛,我现在就在她家。”

“那好,我来看看。但我话说在前面,只要是软件方面的问题,我可以弄好,但如果是硬件的问题,来了可能也没多大用处。”

“你来了再说嘛。”

“好嘛。”

“就这样,你多久能够过来?”

“到了给你打电话。”

“好,就这样。等你!”

我又有事情可以做了,这对其他人来说可能会觉得麻烦,但是对于我来说那是可以暂时不这么无聊。

这样想着,一边收拾起我弄电脑软件的那套工具碟。

经过几番整理,我终于从家里出发。

至今我还对关于路径的形象记忆感到满意:已是十几天以前的事情了,我只到过许露家一趟,而现在我依然记忆犹新,知道该怎么走。怎么,平时说自己高中的时候背诵历史政治记性差的毛病完全就没体现出来?原来我记忆所长并不在抽象的那方面,而是在形象记忆上。我这样‘科学’地解释着。

不一会来到许露楼下,该打电话叫她们下来?

我还是拨通了电话......

又一次来到‘熟悉’的电脑前,开机,提取备份,还原了系统,一切做得干净利落。

怎么?

modern的灯亮着,可就是上不了网?我真的郁闷了。通过说明书,我终于推断出毛病可能的所在。

“这个可能是网卡上的毛病。”我解释着,“我说过,硬件的问题我解决不了,另请高明或者直接去换一块。”

“这么复杂,”许露显得有些惊讶,“我这个还没有用多久哦!”

“这个有很多方面的原因,网卡有故障很正常啊。”

“那我该怎么换?另外,网卡在什么地方?”

我晕倒。

怎么会这么菜?网卡在哪里都不知道,那网线是怎么通过modern接到电脑上去的?

不要把简单搞复杂了!

我不由得再一次提醒我自己,并下定主意。

“你这台电脑买了多长时间?”我问。因为这台电脑看来似乎不这么旧,而且比我家的要新。

“还没到一年。”

这是得到的答复。

“那好,叫电脑公司派人来维修一下就行了。”

“也只有这样,看来今天是上不成网了。”不管她的自言自语,我看看外面的天。天色还早着呢,至少看来应该不会太晚。我再看看表:天啊,怎么是这样!

重庆的夏天就是这样,完全不能以天色来判断时间。

“我该走了,真不好意思,没给你帮上什么忙。”

我还是说得很客气,尽管不知道真实是怎么想的。

“哪里,这些专业问题当然只有专业人士才搞的懂。你也只是个玩电脑的而已。”

听她这么说,我本该气愤,但也并没有什么气恼的感觉,因为这是实话。当然,男女有别,换个男的这么说看我会怎么对待。唉,这都是些损人不利己的话,可能会让双方都下不了台。

“我也走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小金鱼这时也站了起来。

“好吧,今天家里的电脑有问题,我就不送了。”

这个理由真的是太恰当了。

“好,就这样,拜拜。”

我走出了许露的家,准备径直向家的方向走去。

“等等我,”身后传来了小金鱼的声音,我这才记起刚才我们是一起向许露说再见的。

“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不多玩一下。”我十分不解。

“暑假里我们经常在一起,”她似乎察觉了什么,“况且我今天还有其他的事。”

“原来。”

我不好再说些什么。

“现在是吃饭的时候,不如我们去吃点东西再走。”

听着这样的话,我环顾四周,对面正有两家快餐店:‘麦当劳’和‘德克士’。平日里我对那些快餐都没多大兴趣,自从读了林清玄的几本书以后,发觉快餐并没有多大的好处,讲究的就只在‘快’上。那些机器做出来的食物怎么比得上人烹饪的要好。也怪不得他在自己的书中称之为‘野人屋’。可我觉得并不太确切。如真如他所说,这些快餐店受这么多人推崇,并在里面用餐,那这些人不全都是‘野人’了吗?现代人追求速度而不太追求味觉上的享受,似乎比野人还是要差很多。

说不得我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进去过。

离不远处还有一家‘乡村鸡’。

“走,到‘乡村鸡’去。”

可能还是考虑到林清玄的话,我决定不当‘野人’。

“好啊,”没想到小金鱼答应得这么爽快。

我们各自点了自己的快餐,坐在一张桌上。

似乎发生了电影上才有的情节,我想。因为在过去,我总认为似我这种人根本不会有异性陪我‘共进晚餐’。当然,此刻的我还没想到自己的大男子主义。

“知道AA制为什么产生在欧洲,不产生在中国吗?”

席间,我试图打破这样的沉闷。

“你知道就说来听听,”可能是我问得太过突兀,她还没反应得过来。但尽管如此,在表面上她回答得还算是精彩。(如果是‘不知道’,那就像是在逼问犯人,十分无趣了。)

“我读过一个故事,”我开始了天花乱‘吹’,当然,是自认为有点了解或是希望了解对方的时候我才会表现成这样,平时在旁人面前我都会表现得很拘谨。

“......玩过电脑游戏《大航海时代》吗?欧洲那些跑商船的,每次到一个地方会见一个客人,并不是像中国这么请别人吃饭。而是在同一个桌上吃饭,自己给自己的钱。因为他们知道,做生意认识的人,这一生很难遇见第二次。”

“莎士比亚的好多作品都表现过,只不过AA制可能是到了现在中国才兴起。过去中国人都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居多。”

“你很喜欢文学吗?”小金鱼问我。看得出来,她表面上装作很喜欢,但是实际上并不觉得那些东西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可能是吧!”

别人问我这种问题可能还是第一次,我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为什么会是这样?

原因有都方面的。

由于在小的时候,自己的数学方面,或者可以总的来说,理科方面,我的父母是经常训练着的。至于文学,家中虽买了一摞书在那里,大人们也是不厌其烦地教。但可能是我天资特别聪颖,一大摞书教不了一两遍我就全学会了。教的歌儿唱会了但弄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唱就太可惜了,于是我爸就教我认字。那倒好,读都读会了,认字一个一个挨着数就可以了。等他教了两本书之后,我明显表现出有些什么都会的感觉。大人们也是太信任我了,把一些书放在那里,并说明读几遍就会认了。结果我拿起书来,左看右看,语音和字渐渐对不上号了。于是,我家的书就大多命丧于我的‘龙爪手’之下。

可巧,我还有个姐姐,比我大六岁,大概是她从那时候就看出我可能是有些装不进墨水的那种人,于是,在她成年以后就下定决心要改造我。就有一次,她一口气推荐了近一百本的世界名著给我,要我在两个月之中看完,并开在了一张单子张。我接过来一看,顿时把我吓了一跳。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写着:巴尔扎克《欧叶尼·格朗台》、《高老头》,莫泊桑《羊脂球》......雨果《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三个火枪手》......

我就在想,两个月中就要看完这些,会不会是她说错了?会不会是两年?只听得一句话“反正你放暑假的时候没事做,恰好可以提高你的文学素养......”

我当时真的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当然,上有计策,下有对策。我一边说忙,没时间,一边称自己理解能力有限,就只挑了本看来应该是最薄的《欧叶尼·格朗台》来看了一个暑假。我亲爱的姐姐从那之后对我彻底无语了。于是从那之后,每当看见我,说的都是些我不很爱听的话。

想来,这也不是我的错。

其实我也看书,但尽是些什么《东周列国志》、《兴唐传》、《说岳全传》、《杨家将》之类的,却又被姐姐数落。说这些书看了又不能真正了解些什么,与其读这些,还不如去读些什么正史野史。

我后来也常想,也许真的是我读得太杂了一点。

这也扯得太远了一点吧!

回到小金鱼问我很喜欢文学的那个话题上,我觉得有好多话都说不完。

“喜欢文学那当然说不上,但是我过去读了一些书,很杂,有些基本上都记不清名字了。”

“那你说说看,把你记得到的那些。”小金鱼似乎很关注。

“《兴唐传》、《说岳全传》、《杨家将》......”

“说说比较出名的嘛!”

想来我读过的书她都还没听过。

“《希腊神话》、《荷马史诗》、《圣经》,”我停顿了一下,“我的那本《圣经》,还是以前教会医院的那种版本,用的是繁体字,而且竖行的,读起来很夹生,我好不容易在旧货市场选到的......”

这下把我的话匣子打开了,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对希腊神话中印象中最深的是普罗米修斯,荷马史诗分两部......”

小金鱼坐在一旁,似乎是在聚精会神地听着。

我的长篇大论终于‘发表’完了。

“一会我们四处逛逛吧。”

听了这句话,我一下子从火热的自我发挥中冷静下来。

小金鱼的提议焉能不从。

“好啊,我真是多久都没特意到江边来看夜景了,这次我不会错过。”

接下来,又说了许多,却似忘了我们正应该做的事情——吃。

就这样,我们一直吃到了天黑。

出了‘乡村鸡’,我们漫无目的地走着。

天色真的很怪,才半小时之前,还像正午那样阳光明媚,但此时,已经明显暗了下来。

“重庆的夜景还是比较出名。”我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一般人都容易有这种想法。对于天天看到的,经常接触到的东西往往不容易发现它的美。生在重庆的我们,对重庆夜景早已司空见惯。引用一句古语:“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生在此山中”也不知是否恰当。

只听她如此一说,我就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

记得父母很久前为我解释重庆夜景著名的原因,用了依山而行,错落有致这两个概念,以及后来我所听说过的鳞次栉比。我想,这三个成语我可以用什么来给她解释。也只有把这个解释清楚了,就说清了重庆夜景出名的原因。

“因为很美,很漂亮。”过了良久我才如此解释。

“就这么简单?”

“切记不要把简单的搞复杂。”

这时候我才发觉:今天这个路是怎么走的?我怎么就看见朝天门了?

按常理说,刚才我们所在的地方离朝天门的对岸还是比较远的,至少是我不认识的路。

但此时,一个硕大的船头正隔着条嘉陵江在我们不远的前方,不由得我不信。

此刻,我又想起了什么?

似乎是在几年前热播的电影《titAnic(泰坦尼克号)》,以及其中两位主人翁露西和杰克缠绵悱恻的故事......

“你说历史上titAnic的船头大,还是朝天门的这个船头大?”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或者是有一些暗示,或者是由眼前景致所触动。

“不知道,可能朝天门要大一点吧。”

可能是我问得不知所云,得到的答案也不知所云。

“看过重庆人自己配音的‘泰坦尼克号方言版’没有。”

看来我的反应还是很快的,妄图就此打开僵局。

“看过。只知道是个搞笑的片子。但台词就忘完了。”

“啊,现在几点了,”似乎这才想起,此时我看看表。

时间指向九点过。

“回去了?到家已经很晚了。”

“还这么早,”小金鱼似乎有些不情愿了,但很快语气又是一变。“我今天也累了,真该回家去了。”

“那我们原路返回。”

“什么?原路返回?离对岸这么近,我们的家都在对岸。乘船吧,好久没吹河风了。”

是啊。确实,我刚才想的是什么?但是现在要乘船,那船很难找。

不是重庆的人可能不知道,在重庆一到了晚上,大多的船都开始运营两江游。不懂行的外地人可能会想:这倒还新奇。什么是两江游,这个也是那些开轮船的说得好听罢了。不是说重庆的夜景很有名吗?就有人慕名前来观看。而两江游不过是在平日里看来很平常的渡河船的四周布满彩灯,从两江汇合处开始,绕朝天门船头开两圈。确实夜里景色很不错。我曾经也去‘游’过,感觉平日里太熟悉的城市一到晚上竟然如此多姿多彩。

渡船!现在哪里有渡船?我寻思。

而此时我想的其实是在《新白娘子传奇》中,许仙和白素贞渡船相会的那一幕。

怎么搞的,我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们去河边问问,可能还有没去‘两江游’的船也说不一定。”

“好,依你。毕竟我对这里不是太熟悉。”

“我对这里也不太熟悉,你就不怕我带错路。”

我还不忘开起了玩笑,但是又怕自己所说的变成现实。

“带错路了今晚就不回去了......”

“这怎么行,”还没有等她说完,我抢过话头。“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表达的是什么,可能是一时情急的关系。

好容易来到趸船上,一问恰巧还有一班渡船没开。是因为晚上渡江的人较少,船老板此刻也傲慢得很,说是晚上渡江相当于半次‘两江游’,硬是把平日渡江的价格向上抬了三倍。

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因急着送小金鱼回家,管他价格如何。而且又听说是最后一班,本想稍作计较的我只好吞回了这句话。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况且现在我还是身在屋檐下,孰能不低头。

但是转念一想,旧日里的‘两江游’并不值几个钱,但是现在被炒得这么高。而他说晚上渡一次河相当于半次‘两江游’也不是很过分。毕竟在船上,在这嘉陵江上,看陆地上主城区的景色,确实要比平时要好得多。

经过一番思考和稍许的等待,我和小金鱼终于登上了过江的渡船。

船开了。

天空完全黑了下来,我才知道时间已然不早。

站在船上,迎面吹来江上的风,心情会格外明朗。

此时江面水波粼粼,映着皎洁的明月,闪闪发亮。两岸的景物也倒映在水中,应和这万家灯火,显得格外静谧,好一幅江上夜景。

而每次乘船我都有一个习惯,就是置身于甲板之上,让河中吹来的风拍打自己。而又常常会在那个时候想起一些事情。

我经常于此刻想起郑智化的《水手》:

“......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

为什么

......”

也许这就是属于男儿的情怀。

自古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而今日却是:男儿纵然有泪也只能擦干,而不能挂在脸上。

但这次乘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中浮现的尽是错觉:看朝天门船头已不再是熟悉的模样,而是titAnic的船头。耳边传来的也是:“......myheartwillgoonandon......”

凝视着身旁的小金鱼,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真的希望有人会一直陪在我的身边,或是希望这一瞬间变为永恒......

但,从梦境中醒来,我还是清楚地意识到:这梦境中的情景不应该属于现在,至少不是现在的自己。

我仍在那里吹着河风,一边和小金鱼有说有笑,似乎是怕她发觉我刚才一闪而过的变化。

船到了。

从码头走上来,迎面见到的是由**题写的‘重庆朝天门广场’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望望天,天空是墨蓝色的。再看看脚下,一条映着灯光的整洁的道路。

梦做完了,该回家了......

我不时暗中提醒着自己,一边却又想着关于回家路径的问题。

看着身旁的小金鱼,我想了解她怎么走,多久能够到达......

回首看看江上的船只,似乎都已消失在夜幕中了。

“哦,晚了一点点,你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听她这么说着。

“那好吧,记得回到家给我打电话。”

可能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缘故,我信奉的是来去自由,自愿的原则。我觉得那些期望把什么事都安排得周全的人,最后可能是什么都做不好。那样就不是大男子,是斤斤计较的老太婆。

“就这样,拜拜。”

看着小金鱼上了车,以及那辆车远去的影子,我的心中浮动着一丝莫名的感觉。

是惋惜,是后悔,还是......

天空中有几颗星星在闪动......

而最后我还是用理智压倒了其他一切的想法,向家的方向走去。

接近零点的时候,家中的电话响了,我接起来,听见熟悉的声音说着‘到家了’,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聊了一阵之后,我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把电话挂掉的。

回家了,上网玩玩?

虽然我有这种想法,但是确实太疲倦了。

或者,在我的心里面渐渐形成了一个节。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的这个假期也不是过得太一无所成。

绝对三度_绝对三度全文免费阅读_第四章:开学前发生的事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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